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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喊道,慢慢地睁开眼睛。
  一gu浓浓的风油味传过来,我转过身看了我身边坐着的他。
  那个在驾驶座位的人,不就是我吗?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我怎麽会在车子里,跟着另一个我?
  我试着用手拍了坐在座位的我,但是我的手却穿过了他。
  我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另一个我看起来非常沮丧,脸上有着明显的泪痕,刚刚应该哭过。
  我试着把安全带解开,虽然手这次能碰到,但是我却怎麽也解不开,像是卡在了什麽东西一样。
  我看了看後座,没有人坐在後面,只是堆满了衣服,有长袖,t恤,长k,跟几件nv生的连身裙。
  在我还没昏倒的时候,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是在家里准备去接老婆回家,後来就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车子里,跟着另一个我前往一个未知的地方。
  周围的一切我都能碰到,唯独那另一个我,我怎麽尝试也还是徒劳无功。
  如果我是si了,那麽为什麽我的灵魂会旁徨在另一个我?而且还是一个有意识的我。
  平行时空,靠,一定是,我在出门的时候,无意间穿越时空,来到了传说中的平行时空,这是另一个我啊!
  所以,我才不能跟另一个时空的我交谈,也当然不能碰到他,因为不同时空。
  我就像是在一个戏院里,看着另一个时空的我。
  可是,真实的我呢?
  不管了,如果真是平行时空,接下来这辆车将会开到下一个故事的点。
  我坐在座位上,傻傻地微笑,幻想回到自己的世界有多d,能够在朋友面前炫耀说我曾经去到平行时空。
  车子开往的地方,是我经常去接老婆的路程,奇怪跟可怕的是,路上竟然没有一辆车,也没有人,彷佛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旁边的另一个我非常酷,时不时叹气,骂几句三字经里的话,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地发抖,我看了都为自己担心,害怕他一不小心就出意外。
  经过了一段漫长的等待,车竟然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而且奇怪的是,周围的景se,建筑物不断重复出现,像鬼打墙一样。
  「另一个我!我们要去哪里啊?!」
  他当然没有回答我,依然还是那个酷样子,专注地看着前方。
  那不断消失又出现的泪痕,那同一样的叹气,那句低沉怒骂的三字经,加上重复的景se与建筑物,这是一个循环,我在一个循环里。
  太奇怪了,如果这是平行时空,应该会有一个结束,怎麽会不断重复?
  难道,我被外星人盯上,还是美国高层的nasa抓我去做什麽vr实验?
  为了t验全世界最真实的vr?
  我开始翻找车子里所有可以翻找的地方,b如柜子,座位周围,後座的衣服,冷气旁的小柜子。
  什麽摄像头都没有找到,只有一些我从没看过的照片,和文件。
  ,用意何在?
  如果要毁灭证据,凶手可以连衣服和屍t一起烧掉来毁灭证据,或者是丢进海里。
  除非这hse连衣裙不是si者的,而是凶手的衣服。
  我把她的衣服放在後座,意味着我想要毁灭证据,那份离婚协议书或许也是为了要营造一个我们婚姻破裂的假象,让我变成这谋杀案最终的凶手。
  那张照片,真的是五月十八号拍的?还是另一个日期?在同一个餐馆,不代表着同一天拍,也可以是b五月十八号还要早的时间。
  现在的日期,车上应该会有,我敲打了屏幕几下,本来空白的屏幕,顿时亮了起来,显示时间为凌晨十二点05分,五月十九号。
  五月十八号很有可能就是命案发生的日期,而凌晨十二点开车的我,很有可能正前往一个地方来处理屍t,还有毁掉这些证据。
  如果凶手想要处理屍t,应该不会需要绳子来把si者捆绑,捆绑後的屍t也不会毁灭证据,除非是为了要囚禁某一个人而用的绳子。
  假设是这样,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就是一切发生的,si者因某一个原因,被我们囚禁在某一个地方。
  从四月二十号直到五月十八号,si者足足被囚禁了超过半个月的时间。
  这不可能是一个绑票案,我们不可能为了钱那麽做,而且我们也没必要那麽做。
  如果不是为了钱,只能说我们是为了要掩盖某些事,不能让si者说出,所以就把她囚禁。
  到了最後,纸包不住火,迫於无奈杀si了她。
  我们到底遭遇了什麽事?必须囚禁一个人?到底那个人对我们有什麽威胁?
  平时的我们,处理事情都非常谨慎,对人都很友善,而且也不会刻意去做犯法的事情,也没有杀人的想法,更没有仇家想杀我们,也没有得罪任何人。
  囚禁一个人,是否是因为发生了一件我们必须隐瞒的事,是不是我们误杀了一个人?
  一场意外,车子撞倒了某一个人,我们为了要逃避罪行,匆忙地离开,可是却被附近的目击者看到,所以我们为了要掩盖事实,而囚禁了那个人。
  可是,为什麽我们最後选择杀si他?
  为了封口是最好的解释,但是却很逞强,因为一开始的囚禁说不通,还整整囚禁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如果从一开始就想要杀人灭口,就不需要囚禁对方接近一个月後,才把他杀si。
  被车撞倒的si者呢?我们又怎麽处理si者?
  我们不可能把si者留在路上,这样太明显,必须把屍t藏起来,像是把他放在後车厢。
  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不可能用来绑si人,除非对方还没si,还挣扎,所以才会把他捆绑。
  过後,他应该是被丢进海里,或是埋了起来。
  这麽做,就能伪装成si者因为失足跌入海里,完美脱罪。
  可是这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办法,却被人发现,或许这个人没有直接报警,而是威胁了我们,所以我们才会动了杀机。
  如果弃屍是在四月二十号,那麽被目击者威胁的我们,并没有打算杀si他,而是接受了他的要求,到了最後,或许目击者提出了更离谱的要求,我们才起了杀他的念头。
  从三件衣服上,只有那hse连衣裙有着明显的血迹,黑se的t恤虽然也有深黑看起来像是被泼过的痕迹,但是这不合理,因为白se衬衫也有血迹。
  如果两件衣服都有血迹,为什麽黑set恤的血迹会多过白se的衬衫?
  所以最有可能杀si目击者的人,就是我老婆,小慧。
  我可能不在现场,因为杀他的人是小慧,而不是我。
  或许,我也被通知在那个地方与目击者见面,但是赶到後,发现小慧已经把对方杀si。
  过後,我打算帮老婆脱罪,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在五月十八号的下午,跟老婆约在餐馆演一场戏,故意争吵,做出一副我们感情破裂的假象。
  目击者si的那天,应该是五月十七号,因为现在的日期是五月十九号的十二点,十八号是在餐馆,代表着事情发生後,我们没有立刻处理屍t,而是藏了一天後才处理。
  那张没用的免付停车费的卡,没用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开车,因为车子里有si者。
  餐馆的闹剧结束後,我们在餐馆外拍了一张照片,为什麽拍,我始终不明白。
  或许是做纪念,还是做不在场证明,可是这太逞强,因为店员已经看到我们,除非那张照片不是那天拍。
  到了凌晨,我开了车,准备好了所有工具,前往了弃屍的地点。
  此刻,如果是我si前的最後一幕,那麽就代表着我在途中遇到了车祸,我si了,然後灵魂徘徊在这个循环里。
  阿公曾说过,当一个人自杀,就会不断地重复自己的自杀过程,一直到有一天,他终於释怀,放下心里的石头,才能离开这循环。
  可是我没有自杀,我不可能自杀,衣服还在後座,屍t或许也在後车厢,我怎麽在还没处理好这些就自杀。
  难道,发生了意外?
  我开始注意另一个我的脚的动作,发现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那个我竟然一直不断地踩着刹车,嘴里不断地骂三字经。
  可是车子没有停,一直维持在100公里的速度,整个车程只有十分钟,过了十分钟後,车子都会回到第一个地方。
  十分钟的车程,车子不能刹车,到了那破旧的房屋的时候,就是这循环结束的时候,前方刚好有一个转弯,或许那里就是我出车祸的地方。
  有人想害我,刹车功能会失灵一定是被人弄过,这就代表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自杀念头,而是被人害si。
  最想杀我的人,只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家属,可是他们应该不知道,难道目击者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受害者的家属?
  所以他们才会故意安排了这个会面,利用这个机会把车子的刹车功能废掉。
  等一下,这有点说不通,因为杀si目击者的那天是五月十七号,我们都没事,所以不是受害者的家属。
  我从家里出发,难道是小慧?
  可是我不是已经打算帮小慧脱罪,她没有理由杀我。
  除非,这一切都是我开始。
  「哇哇哇。。。」,我惊讶地看着另一个我。
  突然,整个身t感到j皮疙瘩,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一切都是小慧的错,但是我却忽略掉,从一开始的绳子与小刀都是我买,弃屍也是我做,连离婚协议书也是我签。
  我根本从没想过要帮谁脱罪,我只想自己脱罪,所以才会买了绳子和小刀,把奄奄一息被车撞倒的人捆绑住,丢进海里。
  老婆的x格,根本不会想到弃屍,更不会想到去杀si任何人。
  所以,黑set恤上的痕迹,确实就是血。
  那麽,hse的连衣
  裙就是我老婆的裙,如果衣服在车後,就代表我没有打算弃屍,而是分屍後丢弃。
  根本就没有目击者,只有我老婆,我老婆想要我自首,而我怕事情暴露,所以才会把小慧杀si。
  这就是为什麽,我的记忆会停留在十二月2018年,我选择x地忘记了那些不好的过去,只记得好的事。
  那天,五月十八号的晚上,我在家里与小慧为了这件事争吵,小慧依然坚持要我自首,或许也威胁了我,如果没有自首,她就会自己去找警方。
  我一怒之下,把小慧杀si。
  穿着hse连衣裙的小慧,倒在地上si去。
  当时的自己,穿着白se衬衫,因为我刚放工回去。
  过後,为了脱罪,我决定分屍,换了一件黑set恤,做好了分屍,把一袋一袋的分块放进车里。
  所以,小慧的衣服才会在後座。
  凌晨十二点,五月十九号,我把所有该丢弃的东西都放进车内,准备前往之前弃屍的地点。
  在路上,突然我发现刹车机坏了,我不断踩着刹车,但是速度依然维持在100公里,到了最後,我在一个转弯的时候,撞向了围栏。
  si去後的我,在一个轮里不断重复着我si前的十分钟,但是我在这一个轮里,从没有一次si过,到了转弯就会重新回到原点。
  如果,现在的我让另一个我踩油门,是否就能断了这个循环?
  我伸手提起了踩油门的脚,然後在转弯的时候,压在了油门。
  车子果然撞向了围栏,突然我感觉全身上下都痛,然後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小慧。
  我看了看周围,这竟然是我家。
  「小慧?」,我问道。
  「对不起!」,小慧哀求地喊道。
  另一个我从我身旁穿过,生气地喊道,「你到底做了什麽?!!」
  「再帮我一次好吗?」,小慧跪着地上哀求地握着第二个我的脚。
  「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後快点把地上的血迹擦乾净,置於屍t,我看,只能那样了。」
  「谢谢你。」
  「妈,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我知道该怎麽去啊!」
  「等一下,你又迷路,还是我带你去,我在外面等。」,妈打开雨伞,走在我前面。
  「妈。。。」
  今天是我人生第一个面试,公司不是一家大公司,但是职位和工钱不错,最重要的就是地点靠近自己的家。
  妈说这是第一次我去面试,所以不管我怎麽劝,她都要跟着我一起去。
  从小到大,这就是我的人生,被妈呵护的人生,应该说被捆绑的人生。
  面试地点,位於我家大概有四个巴士站,差不多十分钟就到了。
  走出巴士站,再走大概五分钟就会到一个大楼,我要面试的地方就在这大楼的三楼。
  妈提着伞,另一只手擦着脸上的汗水,「今天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我都说了,不要跟我一起,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无奈地摇头。
  「好了,好了,就只有今天,改次你自己来。」,妈收起雨伞。
  二十年下来,妈都是用着这种方法来照顾我,她认为的保护,却无形中给了我许多压力。
  我严肃地再对妈说,「不要等我,听我,不要等我,立刻回家,到家我会告诉你,我有没有被录取。」
  「知道了啦!你是要重复几次?」
  我跟妈告别後,就搭了电梯到三楼的公司。
  公司的规模不大,柜台有一个阿姨微笑地看着我。
  「请问,我是来面试的,那个。。」,我说。
  「雪慧对吧?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叫她出来。」
  「好的,谢谢您。」
  过了一会,雪慧就走了出来,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啊,你终於来了。」
  「对不起有点耽误。」
  「没事,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我讶异地问。
  「没错,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们先去会议室再继续说。」
  踏进公司,周围的人都用着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彷佛他们认识我,而且还非常害怕我。
  会议室非常小,只足够我们两个人进去。
  「刚好会议室有人,只好用这个b较小间的,不好意思,你不要回去说哦。」
  我摇头,眼神坚定地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要跟谁说?」
  「哦哦,你不知道,那算了,对了,今天你来,是要签合约,你有笔吗?没有的话,这里有。」
  「等一下,签合约?不是应该谈一下?我今天应该是面试,还是我直接通过了?」
  雪慧淡淡地微笑,低头看了看我的简历。
  「没错,你被录取了。」,她把合约交给了我。
  我看
  了看合约,仔细地了每一页。
  「是因为我的学历太好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份工作,你们怎麽会这样就录取了我?」
  雪慧站起身,用手敲了桌子,「你到底有完没完?刚刚你妈不是已经来过了吗?」
  「我妈?」
  「对啊,你妈把你说的像难得一见到奇才,我看在你妈那样坚持,那麽保护你,我才勉为其难接受,现在你怎麽还在那里装傻?」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算了,这个工作我不要了,对不起,再见。」
  我生气地走出公司,不理会雪慧的话。
  现在,我只想立刻问妈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到了大楼的一楼,妈果然没离开,看到我时,开心地说,「被录取了?」
  「没有。」
  「怎麽会?」
  我生气地喊道,「妈!!!我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子!!你怎麽可以找我的面试官,怎麽可以代替我去面试?你这样子让我很没面子?」
  妈被吓得流下了眼泪,「我只是害怕我的小哲会被欺负,我只是要保护你啊,你怎麽可以这样说你妈妈?」
  我叹了口气,摇头看着她,「算了,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吵,这个工作我不要了。」
  妈听到我那样说,顿时微笑,「好,好,不做也好,妈还有钱,可以照顾你。」
  我像发了疯一样,大声呐喊,「妈!!!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对不起小哲,我们回家。。」,妈握着我的手,眼泪不断滴落在我手上。
  那件事发生後,我不再让妈跟我去面试,更不跟她说我面试的地点或公司,甚至有时也没说我去面试,骗她说我去找朋友。
  但是,每一个面试,每一个面试官都是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语气。
  那个取笑的眼神,那个同情的眼神,那个不屑的表情,就像那天,面试官见过我妈的表情一样。
  我害怕地拒绝了每一个面试,即使对方答应录取我。
  回到家,我都会问妈,是不是去找了面试官,但是她每一次都否认。
  我从来都没有那麽害怕妈,也不觉得被保护是件坏的事,虽然自由被剥去,但是至少这世界还有妈在关心自己。
  所以,我不拒绝妈在学校找老师,找欺负我的同学,找校长理论,即使被全班同学当成是只会靠妈妈的男生,我也从没讨厌过妈。
  可是这次,我已经二十岁了,已经必须踏出社会自己来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怎麽能再继续靠妈来帮我?
  我生气地跟妈大吵一顿,然後冲出了家门。
  这是我第一次,没经过妈的同意离开了家。
  走在路上,我不知该何去何从,只知道自己必须要远离这里,远离这个困住我生命的地方。
  这时手机响起,是康德。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从国小就认识。
  「阿德,有事妈?」
  「你在哪里啊?怎麽跑出家?」
  「你怎麽知道我跑出家?」
  这时阿德沉默了一会,再说,「我们在秘密基地见一面,如何?」
  「好啊,反正我现在也没事,现在?」
  「对,然後,你知道鸭子为什麽会上树吗?」
  我停顿了一会,回想起国中的一个暗语,「因为没有信号。」
  说完,我立刻把手机关掉。
  顿时,我想起国小,为了要偷跑出去玩,把手机关掉的时候。
  当时,是不想妈打来找我,而现在,阿德竟然叫我关掉手机。
  秘密基地是在他家附近的一个公园,离我家有一点距离,搭巴士需要十分钟才到。
  我走进公园,找寻着他的踪影。
  「哲,我在这里!」,他挥手喊道。
  「阿德,好久不见,你怎麽知道我跑出家啊。」
  「当然知道,我是你唯一的朋友,是有原因的,你手机关了对吧?」
  我点头,拿出手机再检查一次,「对,关了。」
  阿德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点了一个名为守护的app。
  「哲,你看这个。」
  手机里显示的画面,像是一个监控器拍的画面,画面非常清晰,而且还能非常清楚听到周围的声音。
  「这是?」
  「这是你妈在用的软件,你知道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无法相信地拿起手机,盯着画面看。
  「这是谁?谁被监控?」
  阿德摇了摇头,「你。」
  「什麽?!」,我仔细看了画面的周围,发现是刚刚自己跑出家时的画面。
  「我不明白,你怎麽会有我的画面?」,我问,心里顿时感觉到毛骨悚然,手不由自主地发抖。
  「哲,我是你妈安排帮你的人,她给我零用钱来照顾你,不让你被欺负,可是我不可能一直都在你身边,所以她就给了我这
  个软件,让我也能监控你,更好的保护你。」
  「我妈怎麽会?」,我不敢相信地看了历史记录,确实从记录找到了我之前跟妈大吵一顿的画面。
  「哲,你手机里能够提供你的位置,而画面是从你自己的脑传达过去,但是画面需要跟你手机一起连接,才能把画面传送出去,所以现在你妈应该看不到你在做什麽。」
  我生气地喊道,「阿德,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这些年下来,为什麽你都不告诉我?」
  「哲,你很软弱,当时的我也是觉得这样子做,对你是最好的,但是我没想到,到了二十岁,你妈还依然还在监控你。」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算了,我现在回去找我妈理论。」
  「等一下!你不能说,哲,你还记得小玲吗?那个你喜欢的nv生,到最後拒绝你的nv生。」
  「怎麽?你快说!」
  「她其实喜欢你也是,但是你妈不想你在那个年龄找nv朋友,所以就要她拒绝你,你其他的朋友也是,只要她觉得不适合,就会威胁他们,要他们离开你!」
  「我妈,怎麽可以?」
  原来,我一直以为的保护,竟然会那麽可怕。
  「哲,你还好吗?」,阿德惊讶地看着我。
  「没事,我现在想立刻回家,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是你说的。」
  「恩恩,你回去跟你妈说,让她明白该放手让你走了。」
  一个月後。
  今天是母亲节,我买了一篮子的玫瑰,准备当做是母亲节的礼物。
  妈像以往一样,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煮了许多她拿手的好菜。
  「妈,母亲节快乐。」,我拿起装满玫瑰花的花篮交给了她。
  她开心地接过,「小哲,真乖。」
  当她转过身时,我从身後拿起了短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她的背後。
  鲜血从她身後不断流出,突然她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妈,对不起。」,我哭着说。
  「小哲,你怎麽会。。」
  「妈,我从你房间里找到了骨头,人的骨头,那是我以前朋友的骨头对吧?!那是你为了保护我,而杀了他们,对吧?!」
  「哲,你听我说。。你要知道。。。」
  「你说啊!说啊!!」
  妈来不及说下一句,就离开了。
  我望着她依然还开着的眼睛,心里顿时感到非常後悔。
  「我到底做了什麽?」
  我走去了那被封闭的房间,用了她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那是我一辈子都无法进去的房间,应该就是监控我的房间。
  打开房间门,我惊讶地望着桌上的零件,与像是蓝图一样的a3纸。
  那是我的蓝图,一个ai的蓝图。
  我颤抖地掀开背後的衣服看,再用手试着打开身後靠近肾的位置的机关。
  用手使劲压了一下,果然真的打开了,打开来照了镜子一看。
  那是电池,一个超大颗的电池,在我的身t里。
  这时,躺在地上的母亲站了起来,带着微笑地对我说,「没事,我再调正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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