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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生活大概只剩下——写剧本、写剧本、写剧本。
  我就是想这样bsi自己,唯有这样能麻痹我的神经,还好我写的剧有几部还算畅销,也不算白写。
  通常,我喜欢写悲剧。
  经常不是男主角si;就是nv主角si,甚少有快乐结局,所以常被要求更改结局,我有改过,只是很少。
  然後我就被威胁了——
  再不写快乐结局,就不拍你写得剧了。
  也罢。
  但通常nve剧更得人心,不是吗?
  不过,那是因为我的人生很悲惨,十年前si了一个男朋友,到现在我还忘不了他,所以我希望,笔下的人物跟我一样惨。
  这种想法真的有够极端,我知道。
  我妈和我姐,她们都说我有病,也许得了忧郁症也说不定,但我应该没得吧,不然也不会还活着。
  她们不是我亲妈,也不是我亲姐。
  我亲生妈妈在我念小学二年级时,因为一场急x肺炎过世了,直到我国三,我爸才再娶我後母,而我姐是跟着我後母嫁过来的,她们对我很好,就像真正的家人,我们一家四口过得很幸福。
  不,那只是原本。
  原本我过得很幸福,有我深ai的家人、有我深ai的男朋友,但是那场车祸??却毁了我所有的幸福。
  很多人说:你还有你的家人,你还是很幸福的。
  我知道,我还是很幸福的,但??心里却总是空一块,怎麽填补,都无法填满。
  无法说服自己。
  你又在想什麽了?
  采暄拍了我的肩,她就是我姐,但我更习惯喊她名字。
  「没什麽,我写不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再写悲剧啦?我都为那些男nv主角感到可怜!
  「你管我。」
  我白了她一眼。
  采暄是即将步入礼堂的人,以高龄三十五岁,终於把自己嫁掉了,我爸妈不知道有多开心,但她老是觉得他们太夸张。
  现在这个年代,晚婚根本不算什麽!她老是这样安慰自己。
  接着,枪口就会莫名的对着我,然後不断开枪,非得要s得我遍t鳞伤,他们才肯罢休。
  我很愚蠢,我知道。
  可是有什麽办法,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或许我这辈子就要这麽想着那个si去男人,然後老si了吧。
  你觉得该不该帮老爸做一套新的西装?
  「他不是说要穿旧的就好吗?」
  跟你妈结婚穿那套,跟我妈结婚也穿那套,现在我结婚又要穿那套,该不会你结婚还要穿那套吧!
  不会有那一天吧!我结婚的那一天。
  「那你就帮他做套新的呗。」
  说的也是,好,我现在就带他去西装店。
  「嗯,掰。」
  我挥挥手。
  你不要忘了明天要陪我去试穿婚纱哦!
  采暄出我房门前,不忘提醒我。
  「好啦。」
  等她关了门,我望着电脑萤幕发呆了好一会。
  然後拉开书桌最底层的ch0u屉,把手伸到最里面,我还是忍不住拿出了那张相片。
  上次拿出来,大概是三年前吧。
  里面有二十岁的我,还有;永远二十二岁的他。
  他搂着我的肩膀,我搂着他的腰,两个人都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我从没想过,这竟是我们最後的合照。
  他的丧礼,我没去。
  应该要去见他最後一面的对吧。
  但,我不敢。
  也许是想把他最美好的样子留在我心中吧,我想。
  但,这样很自私,我知道。
  书柜上有一个纸箱,也已经许久没被我拿下来过,果然,上面堆满了灰尘。
  一个装满回忆的纸箱。
  没错,里面装满了与他有关的一切,曾经,我想过扔掉所有的东西,可到最後我还是没办法。
  一条红se围巾,真正属於他的,而唯一留给我的,只有这条围巾而已。
  以前他总ai把它围得暖暖的,再戴在我脖子上,然後就牵起我的手放进他的外套口袋,接着两人甜蜜的在街头闲晃,再到车站附近的一家拉面店吃上一碗热腾腾的拉面。
  拉面。
  我原本不喜欢,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觉得讨厌,大概是小时候我外婆太常煮给我吃了吧,我外婆是日本人,所以其实我是混血儿。
  小时候曾经在日本住过,到了国中我们才搬回台湾,那时候我记得我哭得要si,并不是舍不得拉面,而是我外婆,我不可能会舍不得拉面,因为我讨厌si它。
  他,就是在我读高中的时候认识的。
  他是我的学长,在一次联谊餐会中认识的,是我追他的,在穷追不舍三个月之後,他终於答应跟我交往,那时候我开心的当场抱住他,
  他有些惊吓的样子。
  有一次我们准备去吃饭,他说他要吃拉面,我一听马上拒绝,竟然想带我去吃我最讨厌的东西我讨厌拉面,但我并不讨厌我外婆,我很ai她,因此跟他僵持了一阵子,最後我还是妥协跟他去吃了。
  一次两次三次,然後我又重新ai上拉面了我真的很坏吧,完全是见se忘婆的节奏;由於觉得只有我ai上他喜欢的东西不公平,所以我要求他必须也要ai上一样我喜欢他却不喜欢的东西。
  最後的结果,没有一样是我喜欢而他不喜欢的。
  讨厌!
  我爸妈都很喜欢他,觉得他憨厚老实又很幽默,但其实他的长相并不属於憨厚老实型的,应该算痞痞的帅气型。
  确实,他讲话有点痞,在我爸妈面前就装成乖乖牌,假装对我很t贴,好啦对我很t贴这倒是真的。
  大概是因为他大我两岁吧,所以b较让着我,只要我卢他,他几乎什麽事都会答应。
  到交往後期我觉得反而是他ai我b较多了,当然这麽说并不表示我不ai他,看我现在的蠢样就知道了。
  sisi地守着。
  天!不知不觉又想了那麽多??
  够了吧。
  我不应该把围巾尘封的,因为那是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虽然看着那堆东西,鼻子还是觉得酸酸的、还是想起一大堆。
  不过我还是把围巾拿了出来,然後盖上了盖子,将箱子放回原位。
  走到洗衣间,我把围巾用洗衣袋装起来丢进洗衣机,就当是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做准备吧,虽然现在的冬天似乎都用不到。
  然後我走回房间,关上门,继续写剧本。
  明白试穿婚纱是多麽麻烦的事後,更奠定我不想结婚的这件事。
  从我们进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就看到采暄不断穿穿脱脱,没有一件满意,连主要的白纱都还没挑好。
  而我也已经坐在这里看她穿穿脱脱两个小时了。
  这个任务本来是我那个准姐夫要陪采暄,不过因为卡到他公司的重要会议,而变成是我的任务,采暄还因此跟我准姐夫闹了几天的脾气,现在才觉得我准姐夫真的是忙得很刚好。
  忙得逃过一劫。
  但是身为未婚夫,我准姐夫还是应该要推掉工作陪采暄,毕竟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除非还想有第二次。
  你看这件怎麽样?
  「还好。」
  喂,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帮我看呀?
  「我是真心觉得不怎麽样呀。」
  我一直都很专心在看好吗!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姐,我早就随便说一件好看,然後赶快结束这令人不耐烦的婚纱试穿。
  我说你姐夫真的很过分!明明知道今天我要试婚纱,竟然还把会议排在今天,存心跟我过不去!
  「姐夫是做大事的人,你就t谅t谅他吧,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你最好不要帮他讲话。
  采暄以一种要是我再继续说下去,就会把我吊起来打的眼神看我,我只好做了一个把嘴巴拉链拉起来的姿势回她。
  虽然也觉得我准姐夫实在不应该,但还是不知不觉的帮他说话了,毕竟他是大公司的总经理,也要顾及底下的员工,而且他并不是那种只想到自己方便就好的人。
  说起来,我准姐夫真的是一个蛮nice的人,非常的ai屋及乌、对我爸妈真的很好,当然对我也不错。
  有关於结婚的一切他都交给采暄去发落,新房布置也一切按照采暄的喜好,其实我准姐夫还蛮听采暄的话的,这应该是ai她的表现吧!
  所以把姐姐交给他,真的是没错了。
  待会还跟婚礼秘书约了见面耶,有够忙、也有够累,真受不了你姐夫那家伙,什麽事都丢给我做。
  采暄说,但她的脸上却扬起幸福的微笑。
  打从心底深处的那种幸福的微笑。
  我默默的在心中叹气,因为我还是觉得结婚是一件麻烦事,只不过,是会让人感到幸福的麻烦事。
  婚礼秘书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从婚礼开始到结束的所有的流程,她都一字不漏的解释的清清楚楚,甚至细节也都说的一清二楚,光我在旁边听都觉得很佩服。
  这些难道全都是她一个人做的吗?
  应该不大可能,背後大概有个团队吧,不过能仔仔细细的解说也是很厉害了。
  这位名叫王心凌的婚礼秘书,看起来不过是个小nv生,做起事来却给人很g练的感觉,不过她长得一点也不像那个歌手王心凌,但如果是身形就挺像的了。
  关於婚礼摄影师,请问有什麽要求吗?
  婚礼秘书问采暄。
  手不会抖,认真捕捉我的每个镜头就行了。
  婚礼秘书听得哈哈大笑,却很认真的将这项要求纪录在她的笔记本里。
  要是有什麽问题,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我,还有请务必
  请新郎在彩排那天要到场哦。
  采暄笑了笑。
  结束之後我和采暄来到一家酒吧,选择了吧台的位子我们坐了下来,这是少有的几次,我和采暄很少出来喝酒,几乎都在家里喝,难得出来喝是因为她说这或许是她嫁出去前的最後一次了。
  真好,我们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只是突然觉得有点感伤,很难想像没有采暄的家会变成怎样,想着想着那寂寞的感觉就不断涌现。
  寂寞
  那段时间;我非常颓废的那段时间,他刚走的那几年,我真的就像个废人,足不出户,是采暄每天陪着我,她这麽ai往外跑的人,却每天下班後就回家、买了很多好吃的要给我吃。
  夜晚,她抱着我睡觉;我哭,她默默的陪我流泪;我乱发脾气,她也只是静静的看我发脾气,这要是平常她早就k我了。
  真的,我好感谢她,要是没有她,我现在可能会更惨吧,真的得到忧郁症,然後上天堂了吧。
  现在想来就觉得好对不起她,那时候我都不吃她买的东西,白白的糟蹋了她好多的心意。
  「对不起。」
  什麽?
  采暄一定觉得很莫名其妙,但我就是很想跟她道歉,在还来得及的时候——
  「那时候都不吃你买的东西。」
  神经哦。
  采暄笑了笑,但应该也是有所感触地笑。
  「也谢谢你,那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不要担心爸妈,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一定要幸福哦。」
  我看着她真诚的说,然後采暄红了眼眶。
  你g嘛啦!一定要惹我哭吗?
  「这是真心话哦,谢谢你成为我的姐姐。」
  好了啦,再说揍你哦!
  采暄伸手拭泪,哈!就是想把她惹哭。
  这间酒吧其实满安静的,播放着舒服悦耳的钢琴爵士曲,人们说话也都轻声细语的,是非常有氛围的一家酒吧。
  不过就在刚刚,有一群年轻人进到了这家酒吧,大概是大学生吧,有七到八位左右,从他们进来之後,就开始有些吵闹了。
  也许是为了毕业庆祝之类的才来到这里,但我觉得他们实在选错地方了,这里真的不适合他们如此喧哗吵闹。
  不过我是那种他们吵就吵吧,顶多我离开,我也不会去制止他们还什麽的。
  可能真的看不下去了,有一位中年男子前去告诫他们,幸好他们还算是有素质的大学生,立马就道歉、安静了。
  我跟采暄也不想管他们,自顾自地的我们的,酒也是慢慢的品酌,我们都不喜欢醉的感觉,所以喝酒总是喝到某个阶段就会停止。
  我们聊些往事、说些p话,有时说到好笑的想哈哈大笑,却因为顾及场合只能憋着相视偷笑。
  哈哈!
  突然我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於是我转过头看,一位个子很高、脸只能用帅气来形容的男生站在我身後。
  他看到我似乎有些愣住,但很快的就恢复笑脸,说了一些很客套想要认识我的话,还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而後面那桌大学生,七位、七双眼睛不断的盯着我们这里,我想大概是玩游戏输了吧。
  这个男生。
  「我能不给吗?」
  我要拒绝,我想拒绝。
  呃??不要这样嘛!拜托你了!
  他显得有些尴尬,双手合十,眼神恳切的再请求我。
  想当年我们那群年轻人也玩过这种输了要跟别人要电话的游戏,不过我们都是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要,他们怎麽是跟我这种看起来就是年已过三的大姐要?
  或许是觉得大姐b较有亲和力、b较容易给吧,我这麽猜测。
  不过跟大姐要电话又能g嘛呢?
  这个男孩一直站在我面前,好像我不给他,他就会一直赖着不走一样。
  我看了看采暄,她只是耸耸肩,完全是在说看我自己的决定。
  「你的手机?」
  叹了口气,我伸出手向他要了手机,他立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从他的k子口袋拿出手机交到我的手上。
  我输入了号码。
  然後他就像个大孩子一样,回去向他的朋友们炫耀他已经成功要到我的手机号码。
  我无奈的看着采暄笑了笑。
  这年头还真是什麽事都有耶!
  大清早我还躺在床上,眼睛都还睁不太开、声音极度沙哑,就接到一通开头就莫名其妙的电话。
  「喂?」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谁呀?」
  上次在酒吧,我和你要了手机号码,你不记得了吗?
  我努力追寻记忆,什麽时候去了酒吧、跟了谁去、发生了什麽事、谁和我要号码,大概过了两分钟那麽久吧,我才想起那晚的事——
  是个大男孩跟我要了手机号码。
  我早就忘了这件事,因为
  也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而且我从来也没想过他会真的打来,因为我认为他只是输了游戏要好玩的而已。
  「嗯,我想起来了,有什麽事吗?」
  我已经想挂电话继续睡我的大头觉了,昨天实在写得有点晚,现在困得要命。
  抱歉,我原本隔天就要打给你,没想到忙到忘记了。
  不知道为什麽,我听到这句话竟然有些火大。
  所以呢?意思是本来隔天要打,可是忙到忘记,然後就在刚刚突然想起他好像有跟谁要过电话,之後翻翻手机才发现他真的有跟个nv人要过电话,所以才打来是吗?
  虽然我不是真的希望他打来,但这种说法实在有够让人不爽,亏我还给了他号码。
  喂?你还在吗?你在睡觉吗?
  对!你祖母我在睡觉!你妈的七早八早打来要g嘛?
  我是很想跟他这麽说的,但顾及我跟他根本就不认识,还是别说这麽粗鲁的话了。
  「对,我在睡觉。」
  那好吧,我晚点再打,你快睡吧。
  然後那个大男孩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傻眼。
  不过他说还会再打来?为什麽他的语气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他的专长难道是装熟吗?还有说话也没大没小的,虽然台湾也没在分讲敬语还什麽的,但我好歹也是姐姐,连个请问都不说!就算不是姐姐,那也是对一个陌生人基本的礼貌吧!
  臭小子!
  哎呀~我管他那麽多g嘛!还是先睡觉吧。
  然後我倒头就睡,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过五分了。
  「妈,我要吃饭。」
  我走出房间发现客厅一个人也没有,走到厨房打开了电锅,发现里面也空空如也,转头才看到餐桌上的一张纸条,写着要我自己煮泡面来吃,他们俩老去喝喜酒了。
  拿了个锅子烧水,我顺手打开电视,里头正报导着交通事故的新闻。
  转台。
  我不喜欢看到这种新闻,很不喜欢。
  等泡面煮好,我拿到客厅的桌上,频道转到小朋友在看的幼幼台,刚好正在播我最ai看的卡通《我们这一家》,这个卡通看着就很疗癒,总能让我把不快乐扫到天边去。
  里面的妈妈总能逗得我哈哈大笑,觉得她很白痴又觉得她很可ai,而她的儿子有点怪癖的令人想揍他,nv儿不用说了,跟老妈一样白痴,爸爸的话只有呵呵能形容,总之是很可ai的一家人。
  偶尔看看不符合自己年龄层的东西其实蛮好的,像是可以稍微脱离现实生活中的现实。
  现在我才意识到我的手机似乎已经响蛮久的了,走回房间,是个陌生号码,我没有犹豫就接起来,是那个大男孩打来的,他又以一种我好像是他朋友的口气说话。
  欠揍!
  哈罗,你在g嘛?
  「吃饭。」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上次酒吧的男生。」
  答对了,明天要出来吃饭吗?
  「小弟弟,我跟你很熟吗?你为什麽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呀?」
  我忍住想吼这位ai装熟小弟弟的冲动。
  呃??我觉得我们年纪差不多,所以说话应该可以轻松一点才对,让你感到不舒服吗?
  对!你的装熟让我很不舒服,拜托你别再打来!
  我以为我这麽说了,结果没有。
  我说的是:「你几岁?」
  二十六。
  「不好意思,姐姐我大你四岁。」
  真的假的?我以为你b我小耶!
  他装得惊讶真的有够假。
  「现在知道了吧?」
  那也没关系吧,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呀!我叫玄雅任,你呢?
  「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没关系,我迟早会知道的。
  这小子在电话那头笑了笑。
  我还是没告诉玄雅任我的名字,所以那小子依然每天打电话给我,依然自以为的把我当他朋友、跟我打p聊天。
  而我从一开始的不太接电话,到现在他不打来我似乎还觉得有点不习惯,没什麽,反正我也无聊,偶尔跟他聊聊天还能激发我的灵感。
  那小子脸皮真的是挺厚的,就算我再怎麽冷言冷语、言简意赅,他还是有办法霹雳啪啦的自己讲一堆,完全不会词穷,我也是蛮佩服他的。
  玄雅任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模特儿,现在正往演艺圈发展,好像已经开始拍戏演些小配角了,但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是个编剧,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说要演我写的剧吧,我猜。
  我们始终没见面,第一次的正式见面。
  虽然那小子每天都问我要不要去吃饭、要不要见面,但我还是拒绝,因为没必要见面,跟一个小我四岁的弟弟,我不认为我们能成为朋友??
  我们能吗?
  你真的不告诉我名字吗?我觉得
  这样你你你的喊才没礼貌。
  又来了,每天都要卢上好一会。
  「你可以喊我姐姐呀。」
  不要。
  「为什麽?」
  你又不是我姐。
  「不是亲姐姐就不能喊姐哦?」
  对啊。
  这是哪门子的奇怪理论。
  「那随便你吧,我不介意你你你的喊我。」
  之前是谁说我没礼貌的!
  我。
  「现在无所谓了。」
  所以你是承认我是你的朋友罗?
  这小子!就是想要我承认我们是朋友。
  「当然没有罗。」
  你为什麽一直不让我当你朋友啊?
  「因为我们差四岁呀。」
  这是什麽烂理由?差四岁就不能当朋友吗?
  这是烂理由吗?我到觉得这是一个很正当的理由,尤其当对方小你四岁时??
  好啦,这是一个烂理由。
  「因为我不需要朋友。」
  行了吗?
  你太封闭自己了吧!没有人不需要朋友,每个人都会需要朋友,难道你喜欢寂寞吗?
  玄雅任说得有些激动,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激动。
  我有朋友,唯一的一个朋友,小凛。
  寂寞?我也不喜欢,但我却注定是个寂寞的人。
  自从他不在了以後。
  我直接挂了电话,不想跟那小子解释有的没的,但以他的个x,即使知道惹我生气了,他依然会厚脸皮的打来。
  我不会接的,谁叫他要g涉我寂不寂寞,到底g他p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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