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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自2019年一个三线小城的偏远农村,自小父母双亡,是nn把我拉扯长大,十年前nn因病撒手人寰,那年我十五,初中毕业后我选择了缀学,一是因为没钱,二是我讨厌应试教育;后来村里包工头带我外出打工,熬了三个年头,挣了些钱,我先叩少林再拜武当,学了些本事,下山后给人占卜算命看风水以维持生计。”
  “曾经的我,有过梦想,有过执着;我想过当一名演员,出人头地挣很多钱,然后拿出一半来捐助那些贫苦人,剩下一半留给自己,等钱挣够了,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娶个媳妇,悠闲终老……可是后来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人让我觉得累了……”
  “我说利大哥,这人真是个傻子吧!”游船上,两个乞丐听得疑云满腹,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打捞上来的“天外来客”。
  “你才傻子呢,我忍你很久了,”那天外来客浑身sh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口中却叫嚣道:“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蹬河里去!”说话间便作势要踢,利大哥急忙伸手阻止道:“我说你就别逞能了,看你这落汤样,刚才要不是我们兄弟俩救你,怕早就淹si在这秦淮河里了。”
  “救我?啥么情况?”天外来客一脸狐疑,哥们儿虽然称不上江中小白龙,但狗刨还是会的,哪能那么容易淹si。
  “不信是吧?”另一个乞丐冲眼前的“傻子”瞥了一眼,继续道:“正好本小爷心情好,就跟你讲讲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乞丐将指头粗细的齐腰竹棍丢在一侧,双手叠在脑后,仰面朝天躺下,不急不缓地说道起来,话语间隐有一gu傲气——
  原来这两个乞丐一个叫利永贞,另一个,也就是质疑那天外来客是个傻子的,叫胡天德,二人本是名门世家,却皆因变故至使家道中落,如今沦为乞丐一流。行乞中二人脾气相投,又都有些侠肝义胆,便拜了把子。
  近日正逢秦淮河畔的馨诗苑学舍b诗赛文,二人不敢奢望争冠夺魁,只贪求赛前桌上的珍馐美味,于是随着诸多学子赶到赛场,凭着一副对子混了个入场资格。
  得了入场资格,就可以到河对岸的望江楼稍坐待茶,等候初赛开始。到达对岸有两条路,均由学舍管事设好台案收取买路钱。一则水路两枚铜钱,二则过桥收十枚铜钱。二人囊中羞涩,便使了两枚铜板雇了船只。
  恰逢游船划到中心时,一gu旋风凭空而起,虽是旋风,却怪异至极:内中不卷草木,外阔不荡涟漪;清澈无杂而如观明镜,热气升腾却触之无伤。
  摆渡的艄公早已跳进水里逃生去了,利、胡二人看得心惊,具都慌了身形,待触及身t,竟没有丝毫损伤,又不禁啧啧称奇。正这时,旋风戛然而止,二人极目望去,也不见任何踪影,却听身后“噗通”一声。
  胡天德早有觉察,将身旁利永贞往前推搡几步,自己鱼跃翻滚向前,转头定睛看去,见黑se物t自空中极速落下,紧接着“噗通”一声没入水中,冲起一丈余高的水柱,水浪四溅。利永贞书生文弱,虽在胡天德推搡下朝前窜了几步,但身手始终不及,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再回身时,又被溅起的浪头冲得倒退几步,跌坐在船板上。
  “那是个什么东西!”利永贞这才反应过来,狠狠吐了口口水。胡天德见状急忙将他扶起,心中暗道:幸好反应及时,不然被那浪头一冲,也够喝一壶的。
  利永贞龇牙咧嘴地站起身,在胡天德的搀扶下,二人轻步走近,向黑se物t入水的地方望去,只见荡荡涟漪一圈圈阔开,串串水泡正自水底冒出。
  二人疑惑又好奇地观望着水中动静,不多时,见那黑se物t缓缓上浮,待露出水面,利、胡二人吃了一惊,原来高空坠落的,竟是个身着黑衣的七尺男儿。
  “快救人!”利永贞首先反应过来,将游船往水中的黑影划去,胡天德不急不缓,等船t靠的近了,手握齐腰竹棍一端,在黑衣人身上使劲敲打,口中叫道:“喂,醒醒别睡了,水里凉得很,别染了风寒,喂……”
  胡天德将竹棍抵在黑衣人身上,借助水的浮力将他拉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到船上。见他腹中鼓胀,显然灌了不少河水,利永贞伸手探过鼻息,有些微弱,幸不致si,便双手叠在那人腹上按压,积水慢慢自口中吐出。
  利永贞忙活一通,将积水尽数排出。二人此时仍一头雾水,也不知眼前这人什么身份哪里人氏,又为何凭天而降,一切疑团也只能等他苏醒过来,再做盘问。
  不多时,黑衣人咳了几声,双眼缓缓争开。朦胧中眼前出现两团黑影,强打jg神定睛细看,只见到衣衫破烂,油头黑面的两个家伙正盯住自己,眼睛瞪的如牛眼铜铃一般。不禁丧胆xia0hun,大叫起来:“妈呀鬼啊,救命啊……来人啊……”
  惊恐之余,黑衣人一个抖擞站起转身,正要向前奔逃,只觉身后有人扯住自己,任凭脚下使出多少力气,也难移动分毫。竟是胡天德揪住他衣领叫道:“嘿嘿嘿,叫嚷个什么,有这么俊俏的鬼吗?”
  说话就好!黑衣人惊魂稍定,停下挣
  扎转身看去,见眼前二人衣难遮t,穿的是补丁叠着补丁的短褐,蓬头垢面,显然有些日子没洗漱过了。
  看了二人打扮,又往周围环视一番,只见河上几艘来往船只,倒是不远处一座长桥上车水马龙,来往行人络绎不绝,而且大都穿着深衣长袍,脸上或傲气或得意或落寞……手中折扇轻摇,一副满腹经纶模样。
  “我去!”黑衣人心中疑惑,顾不上眼前二人的脏臭,一把拽住利永贞,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大哥,你们这是拍影视剧吗?那个,焦恩俊、张卫健还有杨蓉、蓉卓他们是不是主演?我老喜欢他们了,你们这剧叫什么名字?还有,机位在哪?我们要不要走位什么的?哎,这位老哥,你板着脸的样子也太入戏了吧……”
  “利大哥,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胡天德听得一顿白眼,也不知这人叽哩呱啦说个啥,心中只道是刚才掉进水里冲坏了脑子。
  “这位兄台,你且先放手,”利永贞听得也是一头雾水,“一下问这么多古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你先回答我,兄台如何称呼,又是哪里人氏?”
  这咬文嚼字的样,拍个电视剧还把你拽上了!黑衣人虽然不屑,心里却是激动,急忙答道:“我叫孟归云,是河北人。”
  “河……北?”利永贞自问也读过些书籍,但对“河北”这个地名却一头雾水,只道是世界之大,自己所知太少。
  不是吧,河北省都不知道,好歹也是个省级行政区。孟归云白了二人一眼,也不去管他,问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秦淮河都不知道?不会是刚才掉河里脑子进水了吧!”胡天德愕然说道。
  “秦淮河?”孟归云听得惊了一下,口中嘀咕道:“那不就是南京?前两天还在河北老家,怎么就跑这儿来了……”
  利永贞听他呢喃细语,忍不住打断道:“兄台此言差矣,‘南京’是前朝的叫法,如今早已改成‘江宁府’了。”
  “江宁府?”孟归云对中国历史所知有限,他的印象范围里,只知道南京在清朝时改作“江宁”,但看眼前二人不像是在说谎,不由得心中一紧,上前一步sisi盯住利永贞二人,问道:“现在的皇帝老儿是不是姓‘ai新觉罗’?”
  这人端的大胆了些,居然称天子为“皇帝老儿”,幸得我二人不想与他计较,不然送到官府,即便不杀头问斩,也得被水火棍打个半残。利永贞听得暗自咋舌,旋即又疑惑起来,这人到底哪里来的,连当今圣上也不知道,而他口中的“ai新觉罗”又是个什么来头?
  利永贞觉得有些头大,知道问不出什么话来,刚想跟他解释一番,胡天德却一脸的不耐烦,抢先道:“当今圣上尊‘李’姓,国号‘大新’,我说你到底哪里来的家伙,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连个发髻都没有,还有你这衣服,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开玩笑!还发髻,流海懂不懂,b头上顶个疙瘩俊多了,至于这衬衣嘛,可是哥们儿我花了三十软妹币买来的,他娘的老贵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大新是个什么鬼?历史上有大新朝吗?好像只有王莽篡汉建了个新朝,应该也不是大新啊……孟归云懵然无知地看着利永贞二人,又望向周围往来的人群,穿越吗?这他妈穿哪去了,还跑偏了咋的?
  一个个谜团在他脑中盘旋,好在他心x开阔,也不怨恨懊恼,在哪都是孤身一个人,还怕个球球。不过这里人生地不熟,最好还是小心点为好,万一走错路说错话搭上自己的小命,那可就不好玩了。
  孟归云心中思索着,又冲两个乞丐打量起来:看他们两个这穷酸样,一个老实巴交,说话咬文嚼字的,肚子里还算有点墨水;另一个手握齐腰棍,右手虎口似有老茧,显然也会两下子。这俩家伙看上去也不像个坏人,倒不如先套个近乎,把事情的原委弄个明白再做打算……
  “喂,你是从哪来的?到这来g什么?”胡天德问道。
  孟归云想了想,压低声线,略带凝重地说道:“我,来自2019年一个三线小城的偏远农村……”
  ……
  将刚才救起孟归云的过程一番复述下来,胡天德已经连打了几个哈欠,显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而救人一命这件事,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孟归云听后却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下脑门急忙拱手谢道:“还真是二位兄弟救了我,小弟一时糊涂,兄弟可不要见怪……咦,我看这位小哥剑眉倒竖,眉宇间英气隐现,眼下虽然落魄,但有朝一日困龙出水,前途不可限量啊……”
  好话谁都ai听,孟归云一番奉承,直把利、胡二人哄的眉开眼笑,尤其胡天德听得最是高兴,叫嚷着竟要船头结拜。孟归云只是打了个哈哈,又与二人闲聊起来,经过几轮套话,算是对眼前这个新的世界大致了解了些。
  原来现在所处的时代,完全不同于自己所知的那段中国历史,这里是以三国时蜀汉灭魏伐吴,最终天下一统为开端,平行于自己生活的那个世界。简而言之就是历史在蜀汉北伐时一分为二,两条线相互平行,各自走向互不g涉。
  孟归云听后心里宽慰了些,想当年诸葛丞相六出祁山,鞠躬尽瘁si而后已,却病逝五丈原,最终也没能克复中原,而在这个平行世界,丞相终于完成大业,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蜀汉一统后,丞相归隐庐中,经三百年,蜀汉终结刘备三顾茅庐,诸葛保蜀三百年;又二百余年,当朝太祖皇帝推翻政权,太祖皇帝乞丐出身,原籍南yan府新野县人,所以立国号“大新”。不久前先帝崩殂,新君即位,改年号“龙元”。
  弄明白了历史走向,孟归云眼神里有些玩味,面对一个新的时代,也不知道历史如何发展,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啥,在这个时代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呢?万一以后谁要是再跑偏穿越到这里,也好给他做个借鉴……
  心里想着这些,孟归云不禁一阵苦笑,开玩笑,老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混下去呢,还借鉴个p啊!见他使劲摇了摇头,将心头杂念排除,思绪终于回到现实,却听利永贞问道:“兄台究竟哪里人氏,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从天上掉下来?”
  孟归云翻了翻脑子里储备的那点历史知识,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回答道:“我……应该是直隶永平府卢龙人吧。”至于怎么来的,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他强迫自己去回忆那段空白经历,企图找寻一些蛛丝马迹时,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nv人的身影,也看不清模样,正要靠近那人时,突然凭空一阵旋风呼啸而来,孟归云顿时觉得天地倒转头痛yu裂,便停下不敢再想。
  利永贞见他痛苦难当,上前安慰。胡天德也动了恻隐,劝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走,大哥带你喝酒吃r0u去。”说着话,已经摆正船头,游船迎风顺水,径自朝对岸驶去。
  刚才谈话时,孟归云听胡天德说了些学舍b赛的事,只听到有酒r0u,也不再想其他琐事,免费的东西不吃白不吃嘛。趁着离对岸还有段距离,便安下心来,欣赏着周边景致。
  秦淮河河水清澈,俯身可看到水中一丈余深,里面游鱼摆尾,鼓鳃弄鳍,时而围船前行,时而环抱而绕,好不欢跃;偶有些鱼儿浮出水面,望着游船,又看看船上人儿,吐出个水泡来,没有丝毫惧怕。
  河宽百余米,两岸绿柳倒垂,树下设有石砌桌凳供人小憩闲谈,又有莺啼燕语,野草花香;路对面便是酒家茶市,画楼歌坊,买卖吆喝,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河中一座架桥,桥面青砖铺就,极为宽敞,并行两架马车也绰绰有余,桥上往来士子农商,或谈笑风生,或赏河观景;石桥两侧又有走廊互通两岸,廊上亭台飞宇,朱红碧玉,两道走廊中间各有一亭,名为“yan春”、“白雪”。
  向远望去,秦淮河烟波浩渺,薄雾轻笼,似真似幻,宛置天境;清风散雾,画舫隐现,动若星辰,人置其中,恍游银河。
  这里的秦淮河显然有别于自己那个时代,想必那望江楼也只是名字相同罢了。虽然两者不能同日而语,但眼前景致如梦似幻,身处其中恍如仙境,孟归云也忍不住入神半晌,口中呆呆念道:“梨花似雪柳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分影照婵娟。要是在这地方盖个别墅、娶个媳妇,鬼才愿意再穿回去呢……”
  利永贞听他念那几句诗,心中惊异,暗道这兄台虽不知什么来头,看似糊里糊涂傻里傻气,却竟有如此才学,真是人不可貌相。“孟兄你这诗……”没等自己说完,就听到胡天德大声叫道:
  “到了,到了!望江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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