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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点子后悔全写在脸上,你惊讶什么?”庄瑟语出惊人:“你不就想着让我留着你么?”
  自己自然是有这份小心思在的,可被庄瑟这么大喇喇的戳穿,还是让白邵雪颇为尴尬。他经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一双眼睛却是亮了起来,还笑了:“别这么说,我哪里有?”
  但他说完这一句,就已然不再“伪装”,直接抬手扑过去,抱住庄瑟死死不肯松手。他气息来势汹汹,却是叫庄瑟全部化解,此刻也不仅仅是心灵的交汇,更是rou体的渴望。
  白邵雪打开庄瑟的关窍,一只手更在此时不知道冲什么地方而去。他对他太过熟悉,只消得微微进攻,便引来一声从肺腑沉沉发出的闷哼。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声,白邵雪差点腿都软了,他情不自禁的手上用了力气,仅仅隔着衣物都让人目眩神迷。
  他不能好到什么地方去,庄瑟更是如此。明明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却在这种战场上丢盔卸甲,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庄瑟整个人都染红了,像是个红灯笼。可他到底不是一味承受的弱者,被人“欺辱”,都是要让对方偿还回来的。嘈杂之中,他不知何时弯曲了xi gai,摩挲着隐秘的部分。这一招果然十分奏效,让白邵雪差点反咬一口回来。
  白邵雪只觉自己头上大汗淋漓,眼睛都红成一片了,可还是要对着庄瑟耍贱:“哪有,哪有这样的?你当是回合制,游戏么?”
  庄瑟倒是不耻下问:“什么是回合制游戏?”
  “就是你来我往!”趁着庄瑟这么一分心,白邵雪立刻躲开那要命的地方,又是突然将人直接全全抱了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白邵雪就需要微微仰头去看怀中的美人,可一看,更是像吃醉了酒。都说谈情说爱,除却一份身体上的欢愉,还有一份是看着梦中之人如痴如醉的面孔。白邵雪从前并不觉得,唯独在此刻,全然理解了。
  可爱,可爱,太可爱了……
  每一处都是那么可爱,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可爱……
  分分豪豪,一丝一缕。什么拧眉、失神、薄红、蜷缩……每一次都是可爱至极的!
  白邵雪心口怦怦不停的跳着,将人摔在塌上,口中念念有词:“小庄,好小庄,我和你道歉……”
  “能爱你,太好了……”
  他平日里说话都很是正常,可到了旖旎时刻,却是变得话痨起来,还十分语焉不详,每每都能让人耳尖发红,心跳如鼓。说些不好的,自然刺激。说些好的,也是变了味儿。
  庄瑟想起从前在燕地的时候,那会儿自己还尚未碰见白邵雪,却听人说过,出海乘坐的虽说是大船,可一个大浪打过来的时候,大船照旧会晃晃悠悠,若是遇上什么大风暴,说不定还能翻了船!
  当时庄瑟并不太信,他没有出过海,却有幸见过一次那种大船。那么大的船啊!怎么可能翻了呢?
  可事实证明,那个告诉自己会翻船的人根本没错。
  庄瑟晕晕乎乎的,早就忘了是什么年月,自己又身处什么地方。只能凭借着虚幻的五感认知着外界,他这么感觉着,就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海浪之中,身处那大船之上。每一次浪来了,都让他站不稳、晕不倒。但他又想着,自己终究不是在大船上,因为晕船的感觉不是这样的……
  他犹如溺水者,感受到自己全身每一寸皮肉都被海水侵蚀,火辣辣的,又疼又痒。可偏偏,他还有着一个能让他解除这难受感觉的灵器。幸亏有这东西,帮了他太多太多。他张大口呼吸着,想要掠夺更多的空气,手也在不自觉中扒紧了船舷。
  可就是这样,一潮又一潮的大浪根本不放过他,甚至掠过他耳边的时候,还要对着他说些只有他能听得到的话语。
  “别这么紧张……放松点不好么?”
  “我想让它们留在这里……小庄……大将军……”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怎么这么多话,这么多问题?!庄瑟仰了仰头,舌尖酥麻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还要问这么多,不是白问么?
  大抵是因为许久没有尝到美味,这一次白邵雪比什么时候都更加卖力。他很兴奋,也很高兴,只要看到庄瑟的表情,他就明白自己这次到底是好是坏。而他更是清楚,庄瑟在坐船,他就是掌舵人。每一次浪来了,他都有信心能化解,可看着庄瑟这个样子,他起了坏心思,希望看见潮水倾洒他的全身,希望看见那种折磨得人欲罢不能的表情。
  夜深,月上枝头。
  等一切停歇以后,两个人竟然都是沉默不语,只任由身上的汗珠淌淌而下。
  白邵雪比起庄瑟来,尚留几分余力,他在他身后,吻在他脖颈上。这回就舒缓很多,像是麻雀啄人。
  庄瑟全身没一处不酸涩,说话都颇为没力气,可被身后的人啄了太多次,还是哭笑不得:“怎么,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不是挺能说么?”
  白邵雪压根儿不脸红,照旧啄他:“因为都说完了呀,也不能无时无刻都在说吧……不过,若是你爱听,我就多说些。”
  他不脸红,庄瑟却是脸红,赶忙打住他:“你省省力气罢。”
  白邵雪听罢轻声一笑:“你是在心疼我么?还是说,希望我再来一次?”
  “嗳……”庄瑟这么一着急,就感觉自己嗓子又哑了不少。他不由很是困惑,明明自己生生压制着,不想把嗓子弄成这幅样子,可怎么还是变成如此了?他心中有事,顿了顿之后才道:“真的快死了,饶我一命吧,少爷。”
  少爷……
  两个字如同符咒,把白邵雪牢牢钉住。他想,小庄嘴上说着要我饶他一命,可就这么两个字出来,我怎么饶他?
  他有多久没有喊过我“少爷”?
  怎么听在耳朵里,就是这般的好听呢?
  白邵雪喉间滚滚,最后还是没听了庄瑟的告饶。
  “不怕,少爷疼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请宝宝们脑补
  今天无剧情
  第八十四章 决绝
  这个世上,有太多太多他曾经没有想要得到的东西。比如权力、地位……甚至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但在这个世上,有的时候却是造化弄人,他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不曾想要的,现在握在掌心。
  前些日子对整个皇都的大清洗,让他这个几乎不怎么见血的人习惯了血腥的味道。从最开始脸上还有为难恐惧之色,到现在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不过,这也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功劳,还是得靠着那一粒一粒,在日光下可以闪烁着五彩斑斓颜色的丹丸。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这东西了。还有自己的父亲,他们都离不开这个东西。从前他也没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可当服用之后,一幕一幕心中所想竟然全都呈现在眼前,那些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在丹丸的作用下,触手可及。
  但是这么好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没有副作用呢?不过大抵,在他和父亲刚开始服用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这东西的副作用是这样的大。一开始仅仅是对它的渴求,后来就变成了狂躁,只要不服用丹丸,整个人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便是父亲那样绝顶的英雄,都倒在这么一粒小小的丹丸之下。
  将丹丸放入热茶之中,看着它逐渐融化,最后一饮而尽,就是人间极乐。
  他一直贴身带着,这会儿想到了,就从其中挑出一粒来拈在指尖。他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竟是微微笑了,然后对着铁牢另一面的人说道:“二姐,你也尝一尝吧,那些痛苦就能都忘掉了。”
  “你会看见太子、父亲母亲,还有你的驸马。”他缓缓说道:“你会看见你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有你们,没有我们这种令人恶心的东西打搅。这,难道不好吗?”
  铁牢之中的,正是被关押起来的沈芷兮。她在听到对面人如此狂妄的言论之后,冷笑一声,声音都是嘶哑:“沈觉,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父皇会变成这等模样,全都是拜你所赐……”沈芷兮不由颤声:“我是个女人,不能像是男子那般为父亲建功立业。可我困在内宅之中,我也知道父皇对你的器重。可你偏偏……偏偏……”
  “你知道不知道,你再走下去,便是万劫不复!”
  沈芷兮没有一张会辱骂他人的巧嘴,可这样的话,应该也会激起人的一些情绪。但沈觉完全没有,他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样,早就用自己的逻辑给自己洗脑。他淡淡说道:“万劫不复么?”
  “二姐,我早就如此了。”他终于放下了那罪恶的丹丸,换上了一种更为认真的态度:“你说父皇器重我,爱护我,可是为什么没能早一点救救我?等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我已经离不开这东西了……”
  沈芷兮的目光转移到了那枚丹丸之上:“你就是用这个东西控制父皇么?这样成瘾的毒,只要服下去一次,就再也不可能戒掉。父皇的性情也是被这东西一步一步摧毁的吧……就是这样,他杀了太子,又变成了你的傀儡。”
  “而你,我根本不觉得你是我的弟弟。”沈芷兮说到这里,整个人都颤抖了瞬息:“我弟弟早就死了。”
  沈觉听了,却只是笑,一点解释都没有。这样的态度看在沈芷兮眼中,便是默认了。
  这等默认让沈芷兮疯狂,她苦笑着说:“真是想不通啊,你在干什么?”
  “你杀了那些拦着你坐上皇位的人,也杀了能和你争夺天下的人。偏偏却留下了公主和妃子……你为什么不把我们也都杀了?你就不怕留着我们,迟早有一日也会被万箭穿心吗?!”
  “我更不明白,为了一个皇位而已,你到底有何执念,非要做到如此地步?”沈芷兮激动起来,即便手脚都被铁链捆绑,照旧想要扑到沈觉面前去:“你自己扪心自问,家中哪个人中伤过你?!哪个欺辱过你?!母亲就算不喜庶子,但对家中每个庶出的孩子都一视同仁……父亲更是不在意这些,还将你们这几个公子全全重用……为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回答!!”
  这是真正的剖心,沈芷兮质问的声嘶力竭,沈觉也在这种声嘶力竭之中手腕轻轻一动。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忽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响,随即就朝着那处看了过去。
  他现在身处宗正寺的牢狱,这里能自由活动的人,只有他一个。
  那细微的声响仿佛是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他意识到了什么,准备开口说的话重新咽回了腹中。
  所以他回复沈芷兮的时候,只能简简单单说:“没什么执念,只是世事无常。”
  沈芷兮怔然听着,眼睁睁看他越走越远,风中竟是遥遥传来了一句几乎不可闻的“对不起”。
  沈觉从地牢之中走出来,从下仆手中接过帕子,将手擦干净:“母后呢?还是不愿意见我么?”
  下仆颔首道:“回王爷的话,皇后那边的确再次拒了。”
  “拒了就拒了吧。”他像是一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那我去瞧瞧父皇……很多事情也该有个结尾了。”
  此时的皇都……不,应该说是整个晋国,都是他的天下了。他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不会再有阻拦他的力量出现。从前的他,进入皇宫还要递牌子,现在却是长驱直入。
  乾清宫中宫人不多,也用不着那么多的宫人,因为一个曾经年富力强的皇帝,已经成为一截枯木。沈觉想,父皇服用的丹丸比自己多太多了,在动手之前几乎到了每日三五粒的地步。这样的服用频率,想要在短时间内摧垮一个健壮的人,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皇帝的瘾太大了,即便是现在,他都在讨要丹丸。
  不过宫人们不能擅自给他,只能等着话事人来。
  宫人们见了沈觉,都是微微低头,没有说一句话。沈觉也没什么反应,而是踱步到皇帝的龙床前,看到他手脚都被牢牢捆住,哪有一点曾经叱咤风云的模样。
  沈觉不由得多了几分悲戚,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未来是不是也会这样呢?
  他怔怔看着龙床上因为被瘾折磨而不断挣扎的皇帝,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的父亲,已经认不得他了。
  沈觉想到这里,从喉间吐出一口浊气来,也像是给自己下了决心。
  他忽然招了招手,一旁的宫人立即上前,手中还捧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沈觉将匕首拿了起来,颠了颠它的重量,割断了龙床旁束起来的帘帐。
  帘帐重重垂下,遮住了他的身形,也遮住了皇帝的影子。
  不消多时,龙床上再也没有声息了。
  第八十五章 几何
  皇帝驾崩的消息不出几时就传到了白邵雪和庄瑟的耳中。白邵雪明知此事一定会发生,可到底在听到的时候仍旧有些不可置信和震惊。是个明事理的人都明白,皇帝沈绰正值壮年,即便近些日子传出了他因病卧床的风声,但若是一场普通的病,怎么可能要了这个天下至尊的性命?
  恐怕皇都之中的人都知道,某位王爷利欲熏心,为了龙椅,不惜杀死自己的父亲。
  但至于说这等消息传出皇都,甚至传到周围诸国的耳中,又是怎样一番解释,那便是下一任君主的本事了。其实很多时候历史便是如此,它们是由胜利者书写,总会让后人一眼分得清什么是正统。但寻常时候,言官和史官的嘴和笔是比刀枪还要深入人心的,因而一些大度或是权力没有太过集中的帝王,是不能完全将自己的所作所为美化成一幅画的。
  可现如今的言官和史官,偏偏遇上的是沈度。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帝王,不仅心胸狭窄,不能容他人说自己一句不好,更是有着绝对权力的狠人。大抵是做的暴行太多,想要一件件去美化都是难事,那他干脆就将这一切全部抹掉,让后人根本不能有丝毫窥见自己的可能。
  像是白邵雪穿越来之前的那个时代,对于沈度整个人的判断,都是来自于他死后史书留给他的谥号€€€€“厉”。便是这个“厉”,也是在他死后,那些侍奉拱卫他的老人统统死后,在他的继任者都变成老人的时候,才得到的谥号。整个华夏历史上,被称之为“厉帝”的人少之又少,更少见是在开国第二位帝王身上。
  那些没什么本事的皇帝,最后大多得到一个中庸的谥号,可“厉”这个字不同。它彰显了沈度此人的危险程度,却也不肯否认他做出的贡献。
  他到底是如何难以对付?
  白邵雪心中微颤,知道自己在面对这样的敌人时,还是不自主的产生了退却的想法。可他不能退,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退后便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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