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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这世间能杀我的人,唯有他。
  最能伤我至深的也唯有他。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是要诛我的心啊。
  萧然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你的人?
  “空间传送加载1%…99%…警告!警告!时空逆流…空间传送…加载…失败…”
  “啪€€€€”萧然抬手便给了暗卫头领一巴掌。
  “人呢?”
  “奶娘是我们的人,世子无事,安置在云泽宫休息。”
  “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陛下,属下都是为了您着想,小世子是摄政王唯一的软肋,若非如此,摄政王岂肯赴死?”
  “是吗?朕是不是该夸奖你?”
  “属下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嗯?”
  “你只记着长乐是他的软肋,却忘了长乐也是朕的儿子么?”
  “拖下去€€€€”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属下是为了你着想的啊!”
  第7章 朕的儿子,沦得到你们评头论足?
  “殿下,今儿个天冷,手里揣个手炉再去吧。”夏奶娘撑着伞追出去,手里拿着个小炉要给萧珏。
  萧珏看着夏奶娘的动作,眼神温柔地说道:“不用了,奶娘,我不冷。”他轻轻拍了拍夏奶娘的手,表示自己并不需要手炉。
  然而,夏奶娘却坚持道:“怎么会不冷呢?这天气可冷得很呢!您要是冻坏了身子,老奴可要心疼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炉递到萧珏面前,眼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萧珏无奈地笑了笑,接过手炉,感受着手炉传来的温暖。他知道夏奶娘对他的关心,也不想让她担心,于是便顺从地拿过了手炉。
  夏奶娘见萧珏接过了手炉,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轻声嘱咐道:“殿下,今日小厨房炖了你最爱吃的碧涧羹,记得早些回来。”
  萧珏点了点头,应道:“好,奶娘放心吧。”他略带欣喜地看了一眼夏奶娘,然后转身离开,手中紧紧握着那只温暖的手炉。
  到底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心里藏不住事。
  今日雪下得极大,皑皑白雪重重地压在檐角,一眼望去,满宫雪白。
  红墙白雪琉璃瓦,雪中长殿美如画。
  萧珏撑着伞,踩着“吱呀”作响的厚雪在两面长长的朱红宫墙的夹道上走着。
  万籁俱寂,只能听见雪粒子拍打在飞檐上的声音,很是清冷。
  今日是他的六岁生辰,也是萧€€的六岁生辰。
  但是萧€€此时在宫人围绕下,父皇笑意前,生父冒雪进宫贺生中,好不快活。
  至于萧珏,他从来没有过过生辰。
  唯一一次,是他的父王带着刚满一岁的他去逛庙会。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父王带着他与人群一起,看舞狮吐火,看漫天绽放飞舞的烟火。
  父王将他架在肩头,双手护着他幼小的身体,他们随着人群一同涌动,走到哪逛到哪。
  在看到百姓一同放花灯时,父王喃喃念出了一首诗。
  那时他并不懂,如今想来,父王是盼着父皇与他们一同去逛庙会的。
  五年了,父王的样子逐渐模糊了,但那一年的生辰,萧珏永远记得。
  萧珏仰头望着两边宫殿上的檐角,雪落在他的眉眼,模糊了他的泪水。
  他的一滴泪顺着雪水从脸上滑落,滴落在地,与清雪融为一体,不见了踪影。
  “父王想让我做富贵檐上的燕儿,自由自在。而今,我却在这四角皇宫中成了困兽。”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裴昭穿着白色狐皮袭袍,头戴玉冠,步履沉稳地迎面走来。
  身边仆从为他小心地打着伞。
  “也不带些仆从出门,今日雪下得着实大了些。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好?”
  “裴相管好自己便是。”
  萧珏冷冷落下一句话便走了。
  打伞的仆从有些愤愤不平:“家主好心关心他,他却这般不识抬举。”
  “小孩脾性,走吧。”
  裴昭却神色不明,原本要去户部,改了主意往太极殿方向去了。
  “裴大人,您请回吧,陛下今日谁也不见…”御前的王公公笑眯眯地将欲入殿的裴昭拦下。
  “劳公公进去通传一声,便说裴昭求见…”
  “哎呀呀,裴大人呐!陛下说了,今天他谁也不见!真不是我这个做奴才的想推脱您,实在是没办法呀!要不这样,您明天再来试试?说不定到时候陛下心情好了,就愿意见您€€!”
  只见那王公公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仿佛能笑出一朵花来。但仔细看他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带着一丝冷漠和不屑。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客气话,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
  裴昭也不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便走了。
  “那臣明日再来。”
  转身进殿时,王公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的汗水不断地滚落下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
  他紧张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颤抖着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哎呦,这都什么事啊!”
  “陛下呐,老奴为了您,可真是付出了太多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中闪烁着委屈和无奈的泪花。
  他一边擦着汗,一边暗自祈祷着,希望陛下赶快出来,这真不是人干的事啊。
  裴昭离开后,皇帝萧然从殿中走出,他的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陛下,您为何不见裴相?”王公公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然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裴昭的心思,朕岂能不知。他如此急切地推举萧€€,无非是想掌控未来的天子。若真让萧€€成为太子,恐怕朕的江山就要改姓裴了。”
  王公公惶恐地跪地,“陛下圣明。”
  萧然冷笑一声,“朕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明日早朝,朕自有主张。”
  “他想做第二个兰时,朕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大齐,终归姓萧。”
  金銮殿上
  “陛下,自古以来,立储非嫡即长。两位皇子皆非嫡子,而大殿下为长,自当立大殿下为太子。”
  “非也,自古能者居之。储君乃一国之重怎能如此草率?”
  “大殿下与二殿下乃双生子,年岁相同,不过差了一刻出生罢了。”
  “二殿下自幼得裴相教导,聪惠好学,仁孝温恭,四岁便能吟诗作赋,一首《怜农》传至民间,街头百姓人人传诵,深得民心,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大殿下自幼孤僻冷性,不爱与人相交,实在没有半分,为君之相,怜民之心呐,如何当得储君之位?”
  朝堂上文臣武将吵作一团,为着立储之事吵得不可开交。
  武将一派坚持立长,文臣一派坚持能者居之。
  如今朝中大半武将都是兰时当年一手扶持的。许多人当年都曾见过王府的小世子,自然也知道如今宫中的大殿下萧珏,便是摄政王府抄家后下落不明的兰珏。
  因为当年哪怕在书房与众臣议事,摄政王也要抱着小世子,一刻不离手。
  圣上虽然对外称大殿下与二殿下是双生子,可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位双生子没有半分相似。
  武将一派虽自摄政王死后一直被以裴昭为首的文臣打压,但他们一直在朝中明里暗里护着萧珏,哪怕只是微薄之力。
  因为朝中大半文臣皆出自世家大族,唯有武将,大部分皆出自寒门庶族,平头百姓家。
  兰时的军功制,让他们平步青云,也有了与世族子弟一争的机会。
  “怎么?朕的儿子沦到让你们评头论足?”
  大殿上摄政王的位子并那些珠帘一并被撤去了,仅剩下那彰显至高无上的皇权的龙椅。
  萧然一袭明黄色长袍,袍角绣着雅致竹叶花纹,腰束金丝滚边玉带,乌发用一根玉簪束起,半眯着眼慵懒地靠坐在龙椅上,手指搭在龙头上轻点,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冷冽和威严,不怒自威地自薄唇中吐出一句话来:“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挑货呢?”
  皇帝面色阴沉,不发一言,台下大臣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陛下恕罪!”只见殿下黑压压地跪了一地人,仿佛一片乌云压顶。
  抬头望去,都是低垂的头颅,却有一抹白色格外显眼。
  那抹白色身影如同一只高傲的仙鹤,在一群鹌鹑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是裴昭。
  他只淡然一笑,手持玉板,静静站在原地没有动。
  “既然你们日日吵着要讲祖宗礼法,那今日便按祖宗礼法来,立嫡立长,大皇子萧珏当为储君,入主东宫,爱卿们以为如何?”萧然漫不经心地道。
  “陛下英明€€€€”
  “退朝€€€€”
  下朝后
  “大人,这€€€€”
  朝上狗叫得最欢的礼部侍郎苏衍面色不好地挪到裴昭身边,同裴昭讲话。
  “苏大人,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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